Reading Time: < 1 minute I started to learn Cantonese 粤语 recently from Duolingo. While I forgot many 宁波话 Ningbo dialect since I went to college in Wuhan: I started to speak much more mandarin since then. I was wondering about the similarities between two dialects (Cantonese and Ningbo Dialect) 粤语和宁波话是否有共同之处 (google search). A related question I had earlier is
Reading Time: 4 minutes She actually sing in Cantonese, Mandarin and English. Her Chinese name is 何璟昕 or He Jing’xin in Pin’yin. In Cantonese, 阿昕 sounds a bit like 阿音 or Ayen in English. Both her parents are teachers when she grew up. In fact I saw her mom on this YT video (lovely mom/daughter pair, to say the
Reading Time: < 1 minute NPR (in English): The new Chinese animated film ‘Ne Zha 2’ is setting new box office records 油管: 独家】打破中国影史纪录!专访《哪吒之魔童闹海》导演饺子 大量《哪吒2》制作故事首次公开!1900多个特效镜头是如何诞生的?导演曾考入名牌大学药学专业?| 故事会 Story Hour 我十多年之前在Autodesk 打过15月的工。在那之前在一个三维计算机辅助设计软件公司打过八年的码工。昨天看哪吒2的后台制作参访时我看到这个软件,应该是 Autodesk Maya, 看到三维模型和图形界面很亲切。不过我当时都是用英语学的,国内工程师说渲染,我需要查一下才知道是rendering. 祝贺饺子和团队。这片子在文化(讲故事,story telling) 和动画的计算机技术上是一个里程碑。 油管:《在故事的最終》粵語版 也很值得体味。粵語填詞:心之洛翻唱:何璟昕 ======人生於世 似故事 始終有日年月在消退 倒數會行到一離別一刻 哭到衣襟都已濕也需強忍這份痛失 檐底香氣 滿滿伴 炊煙四溢回味在心裡 鼓舞成長獨行何日再會 故鄉阡陌再擁至親 愛未泯 此去或者再會很遠 前程未過問此去或者永難相見 誰人亦抱憾離合與悲喜歷來相映襯能攜過手 已是無憾不必嗟嘆或含恨願你都笑著懷念 不再自困 同路是緣 有你在 今生有幸難陪伴一世 都算情牽一生誰若先走 會先等候會給對方作導引 此去或者再會很遠
Reading Time: < 1 minute 昨天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开车经过圣查尔斯,看到圣路易斯华人浸信会教会 St. Louis Chinese Baptist Church 的教堂。我没有去过那个新教堂,但是多年以前我有去过他们在Page/Ashby 路上的老教堂。我记得出生于香港的黄英杰牧师讲道:我还蛮喜欢。我也记得在换教堂期间,就是老教堂已卖掉,新教堂还没落实的时候,他们每礼拜天租用了highway 64 旁边的美国人教堂:我还去过几次。前几年听说他们搬过去新堂以后,后来就有一些问题,好像黄牧师也搬到外州去了。我好像在脸书上还看到过教堂荒废的照片。 其实我听说村里的另一个华人教会圣路易斯华人教会 St. Louis Chinese Christian Church, 有时候华人会说CCC, 我记得当时是自己建新堂的,近年也因类似的原因衰落了。我也去过那个教会,参加过团契,英文崇拜,好像搬新堂的时候还去帮忙打扫卫生还是搬东西。08年汶川地震的时候我和我太太还去参加过那里的聚会/讲道。 这是两个我在圣村二十多年多多少少参加过的教会。村里还有其它的一些华人教会。有了孩子以后我们去过橄榄村的路德教会的基督之光教会,严格来说基督之花不是一个独立的教会,她是路德教会以马内利橄榄村教会 Immanel Lutheran Church Olivette 的分支。后来主要因为疫情和其它政治原因(华人教会里有较多的川粉),我们也就不去了。这个教会其实离我家非常近。 PS: 网上查询黄英杰牧师的时候看到一篇说他坏话的文章。我的直觉是北美保守评论是一个在美华人基督教徒的一个极右组织。 油管:我今天早上也在散步的时候想到这个问题,就说一下吧。
Reading Time: 3 minutes By Chinese I meant Mandarin Chinese. First, please note in this list I am not going to comment on those 键政 (literally translation: keyboard politicking, or discuss politics via keyboard, link here is from Wikipedia). Not a complete list. Will be updated from time to time. There are a few special topics such as finance
Reading Time: < 1 minute 现在叫华中科技大学(没有对钢铁学院*不敬的意思:但是在我心里我的母校一直是华中理工大学,或是华中工学院)。 我是1989年上的大学。我从小在浙江农村长大,能否考上大学对我来说是个很大的事(俗话说的跳出农门)。我的老大现在十三岁,我告诉她,如果我考不上大学,我就只能做农民。她在美国出生长大,当然没法完全理解我说的做农民的意思。 我在高三的时候理想的大学是在上海。但是那一年高考我没有完全发挥出我的水平,再加上那年春夏之间北京发生的事,我有不少同学和她们的家长希望小孩去上海。所以虽然我的第一志愿还是上海某大学,我心里知道我的第二志愿(second choice)这一次有可能会有用。 虽然很多大学不喜欢接受选了她们学校作为第二志愿的学生,这个有点像一个女孩听到一个男孩说她是候补(second choice)。NO。That’s a bitter pill to swallow. 但是对我们在浙江长大的小朋友来说,大多数人不想去除了北京上海以外的外地。我上面已经说了北京那年不少家庭不想让小孩去。这样就给其它外地高校(大学)出了个题:怎么招满她家在浙江省的招生名额。所以我说第二志愿对我来说也可能会有用。 填最后的志愿表之前,我爸爸带我去见了他认识的刘老师,可能也是他的老师。刘老师说了三个选择,大连理工,天津大学,还有就是华中理工。我妈妈在这之前,经常跟我说谁去了北方:西安交大还是天津的大学,我现在记不清了。总而言之言之,我的理解去北方的话就得吃黑面包。这个有点吓人。我就挑了华工。 我记得当我接到华工的入学通知书时,还是悲喜交加。主要是担心上学的行程较不方便:我在长江轮船的博客上也有提到。四年以后,我试图通过考研再试试上海某大学,还是因数学考试没有准备好而再次失败。没有第三次,第三次我来到了密苏里大学罗拉分校(现在已改名密苏里理工大学)。看来我跟理工大学有缘。有一个原因可能是因为我们那时候有一个说法: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也不怕。Another reason is I was under the impression having a profession is good to make a living, something along these lines (In the blog post, How To Survive As An IT Contractor? I mentioned my maternal grandma and (actually my maternal uncle,
Reading Time: < 1 minute 再过几年,如果不出意外(knock on the woods),我会送我的老大去上大学。希望是一所她理想中的学校。今年是我大学毕业30周年。也就是说我是34年前(也就是1989年夏天)开始去上大学的。我家在宁波,我的大学在武汉。那时候国内火车没有现在那么发达。但是那时候有轮船,有客运的海轮和长江轮船。宁波到上海一般是坐海轮或是火车,上海(十六铺码头)到武汉(汉口,忘了几号码头了)有长江轮。大学生坐火车有半票,轮船没有这个优惠。火车要相对快一些,但是有时候(很多时候)会没有座位。轮船较慢但是有床位可以睡觉。可以说各有利弊。其实还有飞机,宁波到武汉有运七(Wiki, Baidu))的飞机,很可能是螺旋桨的飞机。我没有坐过(因为机票更贵),但是我有镇海中学的同学坐过。 第一次去大学 我第一次去武汉上学是坐了两个/趟轮船,宁波到上海,上海再到武汉。我爸爸送我到上海。宁波到上海一般是坐/睡一个晚上。上海到武汉,长江逆流而上,是72个小时,大概是两天三夜。武汉到上海顺流而下大概是48小时。还有长江轮其实有两个分公司,江申号是上海的(上海简称是申),江汉号是武汉的。 轮船一般会有不同等级的仓位,一般坐四等仓较多。我有一次坐了回长江轮的五等仓。那一次好像是我表姐带着我去买票,她可能有点节省惯了,她建议我买五等仓,我就买了。 四等仓和五等仓 五等仓的一个房间人/床比四等仓就更多一些。四等仓我印象中是十二个人,五等舱可能是二十四人。还有就是五等舱是在最底层,机器的声音好像也响一些。我现在美国呆久了,我住的地方也有不少华人。我觉得华人有一点是有待改进的,那就是攀比和歧视。轮船的仓位也是有歧视的:我记得当时五等舱的同仓里面好像有上海知青一家人。男主人说:他们有些人认为我们是穷人(他用了穷鬼这个词),其实我们并不是没钱,我们只是想省钱。我觉得他的话也是有道理的。其实除了五等仓,还有一种叫散仓,就是给一个折叠床和被褥,一般可以放在船头。有一回,大概是1993秋天,我刚毕业不久,出差从青岛回上海坐海轮,没有床位,大家都坐了散仓。 我第一次去武汉坐了四等仓:我记得当时同仓有几个国家排球(青年)队的几个队员,湖北人,他们说的湖北话我基本上不懂。不过武汉/湖北话其实跟普通话较接近,到了学校以后很快就能听懂了。有一个小小的笑话,有个湖北同学,我们两个可能是到寝室最早的,他说:我的“鞋子”(孩子,湖北话鞋子听起来像孩子)(从窗口)掉下去了。 我印象中四等舱和五等舱的价格大概差别是十几/二十块钱(五十几七十几)。我记得火车票因为是半票大概是二十七块钱。那时候十几/二十块钱对我来说还是值一点钱的:我印象中到我大四的下学期,我爸爸妈妈大概会给我一个月一百块钱的生活费(主要是吃饭的钱,加上零花)。我倒推一下,估计我大一的第一学期,可能一个月是五十块钱的生活费。 总的来说,坐船比坐火车还是舒服很多。因为火车,尤其在春运期间,不仅没坐的位置,有时连站的位置也没有。我以前在这两个博客文章里也讲过, search for “train” (blog post 1, blog post 2)。我记得,有一次,我从宁波回武昌,从南昌转车,经株洲,最后到武昌,总共大概站了十几个小时。那时候是绿皮的火车。我记得有一段时间,我站在一个东阳到武汉大学上学的师姐(88级),她给了我一个苹果,削了皮的。 餐厅 轮船上有餐厅,当然也不会很便宜。很多时候,我应该是吃方便面的。那时候好像还流行火腿肠。偶尔有时也会去餐厅买个饭。记得有一次同仓的有个在武汉上学的师姐(比我高一级的女生,她家可能是马鞍山的),她的男朋友也会上船,她见到男朋友自然很开心。 轶事 有一次,好像是冬天,有个人跳下去了,是白天(我估计这个人不是真的想自杀)。结果很快被发现,大船掉头,放下小艇把那个人捞上来,费了一点时间。 我为什么去武汉上学 有一个原因,我家里人,主要是听我妈妈说去北方要吃黑面包(馒头)。我们南方人本来就不喜欢面包,好像有个老乡去了北方(天津还是西安)回来说的。我估计,我妈妈可能希望我上学的地方近一些。结果我第二志愿报了武汉(第一志愿是上海某高校)。因为武汉是吃大米为主的。我有个山东同学,在老家主要是吃馒头(面食)。他们一帮山东老乡在校门口的饭店吃饭,问有没有饭,结果拿上来的是米饭,很是失望。那时候在学校里,听到苏南,上海,绍兴等地的话都是感觉较亲的。
Reading Time: < 1 minute 我的小女儿经常说的一个口头禅是如上的标题。这个好像也是my better half (aka 也就是我太太)有时头疼的一个问题。我觉得吃或者饥饿也是人的本性之一吧。我自己总的来说应该是没有因为经济的原因,在小时候饿过肚子。我太太应该也没有(她也是浙江人)。有一次我闯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祸:小朋友玩捉迷藏,我好像躲在那个油菜的杆子后面,后来那家人说他们那个还有菜籽(可以榨油的那种油菜籽,canola oil), 我爸爸妈妈可能陪了他们五毛钱(no pun intended, for real)。那个时候我爸爸的月工资大概是50块钱,也就是我的错误大概是我爸爸月收入的1%。比我十三岁女儿最近的iPhone事故稍好些。那天晚饭我不敢回家吃饭,后来我的哥哥把我叫回去了。一般来说,再大的事不影响吃饭。那时候还有一个大人经常用来吓唬小孩的故事:浪费粮食,打雷的时候雷公会打的。后来在美国,我的美国host mom(她四八年生人,我不是住在他们家,但是他们对我刚来美国有很大帮助,以后会单独写),她的妈妈在她们小时候经常说:finish what’s on your plate, because in China and India a lot of pepiple are staving. 让我又想到小时候的台湾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后来在美国碰到台湾人,好像他们也这么说。 我是七十年代初在浙江东北部农村长大,相对来说应该是较富的农村。但是还是很怀念过年或是暑假去我外婆(大舅小舅家的日子)。我可能是比较贪吃的人。我想起来,我五年级,我小哥初二,他有一次开玩笑说我肚子里有馋虫。我将信将疑,可能有点像我九岁的小女儿(四年级)不久前对圣诞老人的相信程度吧 还记得有一次,我在镇海中学上学,我大舅来镇海(城关镇),他的学生(我一般叫她阿姨,因为她也是我妈妈的朋友,我妈妈比我大舅小十几岁),叫我一起去吃晚饭。虽然当时我已经在学校食堂吃过饭了。我就去她家吃了个十二分饱
很多年以后,严格来说也就是在我年过半百的时候,我才慢慢意识到,在我现在这个年龄,吃饭最好最好吃个
分饱。亡羊补牢为时不晚。Better late than never. 小时候,好像总的来说,肉比较少,有时候好像要凭票。牛肉更少,好像生产队偶尔会分牛肉:我印像中一般可能是耕牛(干活的牛)可能老死了。顺便说一下,我骑过一次牛,我应该很小,还没上学,我的叔叔给生产队放牛(不是亲叔叔,但是比较近)把我放在牛背上,感觉牛背很高(多年以后我后来在美国骑过一会马,感觉有点类似)。公公(叔叔的爸爸)很能干,我现在还记得在他家吃的高粱饼的味道。我们那里一般大家不怎么种高粱,印像中高粱主要是北方种得多一些。偶尔我们也会到邻居阿嫂家蹭东西吃:比如寒假暑假里,我们爸爸妈妈要上班,阿嫂做得东西很好吃。当然,可能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跟”neighbor’s yard is greener” 类似的道理。有一次,还听说一个笑话。事情是这样的:有一家在做“汤锅”,就是没有馅的小圆子,另一家正好经过,就开玩笑说等一下做好了,就来吃晚饭吧。主人就说好的。我估计这个客人的智商可能跟我小时候的智商差不多,因为她们后来真的穿着漂亮衣服,去吃晚饭了。 为什么提到我的智商呢,其实严格来说应该是情商,就是察言观色的水平,英文叫read the room, or read/listen between the lines。就是有一次,我大概是我小女儿现在的年纪,春节期间去我爸的亲戚家做客,他的表哥家,我爸的姨娘(也就是我奶奶的姐姐)也在,他们拿出了所有的好菜。结果,我可能把我姨婆/大伯家的黄鱼给撬了。后来知道有的菜主人可能就一份,不能随便撬的
我的大哥小哥可能把我好好笑话了一下。我记得这是我去唯一一次去大伯家做客。我爸爸可能后来有去的:我倒不是觉得是因为我撬了不该撬的菜。我估计主要还是春节期间我们一般会去外婆(小舅家)住几天。也有去过外婆家旁边的姑婆家:应该是我妈妈/舅舅的姑妈,和我妈妈的表哥家。我记得有一次(我应该比我小女儿现在还小),我在公共汽车站,说口渴,我外婆就走到相对较近的姑婆家给我去倒了水喝。小时候去外婆家,坐车,走路都有。我小时候有时会觉得,如果我“聪明”一点(用现在流行的话来说情商高一点),我的肩膀上可能跟两个哥哥一样是三条杠(而不是两条了)。这个可能在现在看来很好笑,但当时是我真实的想法。我后来有一次还真的拿到了三条杠,可惜时间不长,因为我五年级很快转学了:也就“削官为民”
在我的外婆家(也就是大舅,小舅家)没有这个不能撬菜的讲究。八零后九零后出生的朋友们可能会没听说过”拿出来装样子的菜“:生活水平后来慢慢上去了。还有一个,后来也是听朋友提起,就是重男轻女,女生先不上桌。这个可能现在也好多了。外婆可能还是重男轻女的,比如说她会让我的表妹(跟我同岁)帮我洗衣服,等等,但是总的来说还好。春节在我外婆家的主要任务就是吃吃吃。我现在想起来她有时会问我们,早上,coffee time (宁波话想不起来了),
Reading Time: 3 minutes 上面这张照片(taken at CCRC)没有小孩,this is done on purpose. 这个是从楼上的bar/restaurant 拍过去的。我的两个小孩开始打网球有一年左右, 她俩都有进步:从一开始完全是新手到现在可以和同级别的小朋友打几个回合了。想到我自己真正开始打网球还是来美国以后,读研究生时跟同学打了一下。97,98,99年美国打网球的地方跟国内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我当时在罗拉的沃尔玛买了个威尔森Wilson 铝合金的网球拍。后来工作后在圣路易斯的Sports Authority (S A)买了个同牌的碳素纤维的拍子。SA 好像在2008年的金融危机中倒闭了。我自己大概有十几年没有打网球。记得06年在Woodsmill 的tennis club 周五晚上跟朋友打过球:庆祝过cardinals 那年拿到world series 的冠军。再之后就是去年开始跟家人,孩子打了。我估计我会很快打不过她们了:因为她们在进步,我在原地踏步再加上年龄在那里。我也是在过去一年中意识到小孩们打球不容易。有一次在CCRC看到两个高中男生打得虎虎有生气:我估计他俩可能在本州高中生里面是高手了。今天是星期天下午,我看老大打球,教练我估计是大学生(年轻人),他玩一个轻吊,一个高中男生(我女儿的搭档)跑过去,失去平衡,摔倒在地,眼镜掉地,肩膀也好像也摔痛。我的太太最近跟拉肚高中校队的小姑娘学网球。据她说,校队不好进。后来我想想其实做好每一件事都不容易。但是反过来说,进不了校队,爬不上常青藤(或相当的学校)也没啥。因为我自己就没有做到这些:and I don’t think my life is less meaningful due to that [捂脸][呲牙] This reminds me of a related topic: Micro Managers And Micro Management. If you have Netflix sub, you may want to check
Reading Time: 2 minutes 今天我想说说politics on offices(or fights on better cubicles or offices, think bigger cubicles, corner offices and so on 就是大家都想要好的cubicle 或是office). Not the traditional good old office politics. 不是办公室政治,而是关于争抢办公室的故事。 抢办公室 Fight for office 这两天美国国内一个较大的新闻是众议院共和党的领袖麦卡锡被轰下了台。一个附带的结果是众议院民主党的前领袖Nancy Pelosi 丢掉了她的又大又好的办公室 – BBC: Interim House Speaker ‘evicts’ two senior Democrats from Capitol; (Daily Beast) McCarthy Fires Parting Shot: Stealing Nancy Pelosi’s Off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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